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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沟桥事变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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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沟桥事变报道第一人:用生命记录抗战的战地记者_国内新闻_宁夏广播电视台官方网站
“永远都在旅途中”
——方大曾《从大同到绥远》,1936年
踏访卢沟桥前线,并不是方大曾第一次单枪匹马奔赴战场。妹妹方澄敏曾在文章中回忆,九一八事变后,哥哥就天天都在东奔西跑,永远都在旅途中,“他总是带着一把雨伞、一条毛毯、一个背包、一架照相机就离开家了”。
1936年11月,绥远抗战爆发,这是卢沟桥事变前,中日之间的一次大规模局部战争,中国军队先后取得红格尔图战役和百灵庙战役大捷,举国振奋。12月4日,方大曾只身登上火车,由北平赶往绥远前线,开始了长达43天的采访。
此时,他刚从中法大学经济系毕业满一年,在和友人一起成立的“中外新闻学社”担任摄影记者。
在后来的报道中,方大曾写道:“为了把绥远抗战的情形,可给读者一个实际的真确的认识,所以记者乃有前线之行……听到车窗外面咆哮的大风,就觉到冷栗,而体会到战壕中守卫国土的将士之身境。啊,冷!冻得死人的冷!”
零下30多摄氏度的塞外寒冬中,方大曾搭车、骑马、徒步,日夜兼程。他拍摄了数百张照片,写成《绥东前线视察记》等多篇战地通讯,记录下士兵们挖战壕、擦机枪等备战场景,和军官们对抗战的思考与热诚。
期间,方大曾遇到同在前线采访的著名记者范长江,并告诉对方,自己马上就要骑马前往刚发生过战争的百灵庙。
“那是雄壮而艰苦的旅程,这位平时没有被人重视的朋友,今天却来这样一个壮举。”这个“硕壮身躯、面庞红润,头发带黄的斯拉夫型青年”因此给范长江留下了深刻印象,他在文章中感叹:“青年人的脑海中,只有光明与胜利的追求。所谓危险和艰难,我们容不得多加考虑,惊人的事业,总成功于常人不敢为之中。”
方大曾的确是不惧艰险的。今天,人们能从方大曾留下的自拍照中看到多张他攀登在高处的形象——在塔吊上、天梯上、山顶上,这个年轻人似乎总想站到更高的地方。
这种被母亲评价为“爱冒险”的性格,伴随思想的成熟与时局的牵引,使方大曾注定走在时代前列,而留给人们一个远行的背影。
在绥远前线,方大曾寄给母亲一张自己身着戎装、头戴钢盔的照片。上面写着:“母亲大人存念 男小方摄于1936年冬时执行摄影工作 于绥东战地”。
方澄敏觉得:“这就表示,从那时起他就要出去了,不定在哪,他早已立志献身于自己喜欢的事业,而不管是天涯海角了。”
赴火线,用生命记录抗战
——方大曾《保定以南》,1937年
返回北平城后,他写成长篇通讯《卢沟桥抗战记》,洗印了照片,在一连数日的忙碌中,度过了自己的25岁生日。
1937年8月1日,上海《世界知识》杂志第6卷第10号上发表了署名“小方”的《卢沟桥抗战记》及数张照片。之后,《良友》杂志、英国《伦敦新闻画报》等国内外媒体陆续刊发了他有关卢沟桥事变的专题摄影报道。
这些由记者亲历现场记录下来的文字与图片,在第一时间,向世人提供了中国全面抗战发端的一手信息,成为中华民族弥足珍贵的历史文献。
这是方大曾在《卢沟桥抗战记》中作出的预言,这一预言很快成为现实,而方大曾的命运也被这场战争改写。
卢沟桥事变后,日军不断增兵华北,对平津进行军事包围,大规模战事一触即发。方大曾寄出《卢沟桥抗战记》和照片不久,就收拾行装,又一次离家,奔赴前线。
当时,中国方面的增援兵力在石家庄、保定一带集中,方大曾便也来到这一带采访。他再次碰到范长江,还结识了上海《新闻报》记者陆诒和北平《实报》记者宋致泉。1937年7月28日,他们结伴从保定出发,北上长辛店。
“车抵良乡车站,距长辛店还有25里,前线炮声已隐约可闻,小方从座位上跳起来对我说:‘听,老陆!这是中华民族争取解放的炮声。’他坐不住了,隔了几分钟,又把我拖到车窗旁边,手指青纱帐起的原野说:‘你看,我们的军队正在向前线开拔!’”
几十年后,记者陆诒依然记得小方那张“年少、英俊、朝气蓬勃”的面容,记得他头戴白色帆布帽,身着白衬衣、黄短裤,挎着相机,足蹬跑鞋,精力充沛在前线奔走采访的身影。
从长辛店下车后,方大曾告别同伴,独自沿铁路徒步,他笑嘻嘻地说要去拍铁甲军在前线参战的镜头。
1937年7月29日,北平沦陷,方大曾有家难回,经范长江介绍,开始担任上海《大公报》的战地特派员。
此后,他奔走于长辛店、保定、石家庄、太原、大同等地,冒着枪林弹雨,一次次深入战场,几乎哪里有战斗,哪里就有他的身影。
1937年8月初,南口战役打响,日军发起对南口、居庸关的总攻,中国守军拼死支撑,与敌人展开激烈肉搏,阵地得失几度反复。
方大曾就在这时,只身出现在南口战场最前沿。在通讯《血战居庸关》中,他记录了中国守军肉搏日军坦克的悲壮。
“第七连连长带着两排人跳出阵地冲向坦克车去,他们冲到这‘铁怪’的眼前……不顾一切地攀上前去,把手榴弹往窗口里丢,用手枪伸进去打,以血肉和钢铁搏斗,铁怪不支了,居然败走……两排勇敢的健儿虽然死了一半,但我们终于获得胜利。”
他也记录了战斗之惨烈与中国军人斗志之高昂。
战局动荡,8月下旬,方大曾前往大同与范长江等商定下一步工作方向,赶上日军进攻大同,他转移至石家庄。之后,听说增援南口的卫立煌所部三师正与日军激战于永定河上游,方大曾带上充足的蓝墨水、稿纸和照相器材,急急登上北去保定的列车。
临别时,范长江说:“希望你能写一篇‘永定河上游的战争’!”方大曾平和坚定地回答:“我一定有很好的成绩答复你。”
此时,“战地特派员小方”已经是报道抗战的著名记者了,并且,像他这样摄影与文字都出类拔萃的全能记者,当时几乎绝无仅有。没人料到,这颗横空出世的耀眼新星,竟会一闪而逝,不知所终。
1937年9月,因保定战况吃紧,方大曾退到距离保定东南约50公里的蠡县,18日,他从这里向上海《大公报》寄出通讯《平汉线北段的变化》,又给在邯郸的亲戚去了封信,说:“我仍将由蠡县继续北上,达到(范)长江原来给我的任务。”
1937年9月30日,《平汉线北段的变化》在《大公报》上发表。自此,人们再也没收到方大曾的只言片语,也再没有人见过他,这个身挎相机在平汉路前线不断突击的年轻身影,就这样消逝在硝烟炮火中。
“时代的遗嘱”
——余华《消失的意义》,1999年
然而,一年又一年过去,小方始终不曾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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