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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然而,一下车,她傻眼了,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个个面黄肌瘦,穿的是洗得发白的衣服,跟当地老乡似的。尽管生活条件艰难,但一进洞窟,看着四壁色彩斑斓的壁画,樊锦诗什么都忘了。
  1962年也是敦煌历史上一个重要时刻――周恩来总理批示拨出巨款,启动敦煌莫高窟南区危崖加固工程。为配合工程,需要进行考古遗迹的发掘清理,可当时的敦煌文物研究所没有专业考古人员。就这样,樊锦诗在毕业分配时正式去了敦煌。
  “敦煌是我的宿命。”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、83岁的樊锦诗这样说。
  在上海念中学时,受父亲影响,樊锦诗特别喜欢到博物馆看文物展,知道许多精美的文物都是经过考古发掘出土。高中毕业填大学志愿时,樊锦诗没有征求父母意见,自作主张填了北京大学;进入北大后分专业,又不假思索地报了考古专业。当时的她还不知道,自己今后的人生,将和敦煌一生一世。
  父亲送樊锦诗去敦煌工作时说了一句话,“既然是自己的选择,那就好好干”。“父亲的一句话,让我彻底长大了。一个人必须对自己的选择无怨无悔。”樊锦诗说。
  自从24岁到敦煌,樊锦诗再也没离开,60岁时,她接段文杰的班,成为敦煌研究院第三任院长。
  在她的倡导和推动下,《敦煌莫高窟保护条例》和《敦煌莫高窟保护总体规划》先后公布实施;从壁画病害防治到崖体加固,从环境监测到风沙治理,敦煌走上了科学保护之路。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,樊锦诗大胆着手建立“数字敦煌”:一是建设数字化的敦煌壁画信息库;二是找到一种方式,将洞窟、壁画、彩塑及与敦煌相关的一切文物加工成高级智能数字图像,使敦煌艺术走出莫高窟,让游客能“窟外看窟”。
  在2000年敦煌百年庆典上,季羡林称赞樊锦诗时用了一个词:功德无量。
  关于敦煌学的未来,樊锦诗认为,敦煌学研究要进一步挖掘利用敦煌文化遗产资源,以促进中外文化交流,助力“一带一路”倡议的推广;敦煌学的发展也不能仅仅局限在学术圈内,要让敦煌文化遗产走出洞窟,走出敦煌,走向全国,走向世界。
  樊锦诗任敦煌研究院院长时,出差从不带秘书,自己拉个箱子就走了,“我这个人不愿给人家添麻烦,一个人出差随便住哪儿都可以,没必要花那么多钱”。但她把敦煌研究院的每一个人都看成自己人生事业的同路者,无论在任时还是卸任后。
  对那些刚来这儿工作的年轻人,樊锦诗告诉他们:“到了敦煌,你就只能一直摸索前行了。”让樊锦诗高兴的是,这些年轻人留了下来,也成了“打不走的莫高窟人”。
  “我有责任为敦煌事业的发展留住人才。如果有朝一日我离开敦煌时,大伙儿能说,‘这老太婆还为敦煌做了点实事’,我就满足了。”樊锦诗说,“是命运给我这样一个机会,让我来到敦煌。现在,可以坦然地说,我为敦煌尽力了,就是最大的幸福。”
责任编辑:刘英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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